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,从院子里传来。
唐雅走到玻璃窗处瞄了一眼,克利夫兰和焦英正抬着担架进院子。一个头上裹了纱布的男子,仰面躺在上面。那脸庞的弧度,极好看,极美。冬日暖阳投射到他脸上,能清晰地看到睫毛的扇形剪影。周同拎着医药箱,跟在担架旁,焦急地指挥着,“慢一点儿,稳一点儿,小心震动到伤口。”
唐雅瞧见这群人,好像打了鸡血似的。
整个人的中枢神经,一下子就兴奋起来。
她挂断电话,用最快地速度迎出去,“阎霆君,阎霆君,你怎么样啊?”
担架上的阎霆君,紧闭着双眼。
面对她的呼喊,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。
一种不好的预感,在唐雅体内滋生。满心的自责,铺天盖地的袭来。她真的好想抽自己两巴掌,惩罚自己酒醉后的胡闹。
周同用手臂划拉了她一下,不留情面地黑着脸,“唐小姐,哪儿凉快,你先在哪儿待着。克利夫兰教授要给阎先生检查,看伤口裂开了没有。要是伤口裂开了,我周同饶不了你。”
一行人进了客厅,抬着阎霆君直奔一楼客房。
唐雅尾随到门口,默默地看着那个一点反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