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,朝着对面别墅走去。
周同似乎不放心,又叮嘱了一句,“咱们今天说的话,最好不入六耳。尤其是阎先生面前,你千万别提这事儿。那个女孩儿,是阎先生心中永远的痛。你要提起来,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。”
“放心,我保证不说!”
唐雅用手拂了一下鬓边飞扬的发丝,笑容妍妍。
外表的云淡风轻,却阻止不了心中落寞。
她一个花钱雇来暖床的女人,有什么资格去问阎霆君过往情史?
再说,那女孩儿已经死了,提不提都没有任何意义。
与其去揭阎霆君心里的伤疤,她宁可装成什么都不知道。
她唯一需要弄明白的是,清楚自己的分量,知道自己的位置。做一个安分守己的暖床工具,按约定履行自己的合同义务就行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放心了。”顿了一下,“阎先生醒来,估摸着,要到下午了。你记住克里夫兰的医嘱,最好别再……”
“我记住啦。”
唐雅转开脸,看向蔚蓝的大海。
等窘迫稍微淡些儿,才快步走回去。
下午,阎霆君醒了。
他没有看见唐雅,脸色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