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里还没说话,周同却着急起来。
他疾步走到阎霆君面前,关切地阻止,“阎先生,您是伤在心脏,不是皮肉伤。如果不好好修养一阵子,真会落下病根的。听克里的话,千万别胡闹。您就是想跟她怎么着……也得忍耐忍耐……”
周同说着,脸也红了。
阎霆君看着他那伪娘似的脸,目光晦暗起来,“周秘书,你是不是还想回乌克兰去?如果不想回去,就别干涉我的私生活!”
周同的脸,由红变白。
他不敢再说话,把祈求的目光投向克里。
克里收起听诊器,笑容满面地看向阎霆君,“阎,周秘书说的没错。您这情况,的确不应该有过激行为。为了健康,为了跟唐长相厮守,您的确应该把持自己。”
阎霆君的脸,越发阴沉。
那乌云笼罩的俊颜,如同想要下雨的天一样。
“谁告诉你,两个人一起睡就会有过激行为?难道你没听说过,盖着被子纯聊天这句话?我一个人睡,太寂寞了。想找个说话的,打发漫漫长夜,难道也不可以吗?”
一个人躺了半个月,实在是太无聊了。
昏昏入睡,倒也罢了。
有时候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