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他出差时,她会胆战心惊,会焦虑不安。尤其是听到他受伤的消息,她一个想法儿,就是要飞去中非照顾他。看着他躺在担架上回来,她又是惊喜,又是担心得要死。
她的心,到底是什么时候丢失的?
她真的不知道!
可她不得不承认,她那颗孤傲的芳心已经沦陷在阎霆君宠溺的柔情里。要不然,他不肯说那三个字时,她才会这么伤心难过,难过到想要逃离他的视线,一个人去洗手间疗伤平复。
在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,掏出化妆包简单补一下妆容。
镜子里的那个她,除了眼睛微微泛红外,又成了那个潇洒满不在乎的唐雅。不仔细看的话,没人能看出破绽来。
唐雅拎着挎包进入病房时,嘴里还若无其事地哼着歌。她瞧见阎霆君的手一直插在裤袋里,心里有一丝酸涩和不痛快。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流光,把包扔向阎霆君,不着痕迹地说了句,“包里一堆化妆品,拎着还挺沉的。手酸,你帮我先拿着。”
阎霆君本能地伸出双手,去接唐雅抛过来的挎包。
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,在灯光的映照下,泛着七彩的亮光,耀华了所有人的眼。唐雅佯装看不见,瞧向赵甜甜,“觉得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