潋滟的美眸里,闪过一抹狡黠之色,“嗯嗯,永远都戴着。等我们寿终正寝时,也不摘下来!”微微一笑,“下辈子,就凭这对戒指去寻找对方,省得我弄丢了你。”
“好!”
唐雅俏脸泛红,撒娇似的,“阎先生,那我们说定了哈!”目光触及阎霆君的手臂,一下子紧张起来,“阎霆君,你受伤了,是让鳄鱼咬的?”
白皙的手臂上,有一个圆形地伤口。
那伤口很深很深,像是牙齿咬的,齿痕处,早已经不流血了,只是肿胀得老高老高。伤口经海水浸泡之后,有些泛白。
阎霆君满不在乎地倪了她一眼,宠溺的反问,“要是鳄鱼咬的,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。”见唐雅疑惑,笑着解释,“为了引开鳄鱼,我自己咬的。鳄鱼闻到血腥味儿,就一路跟着我追过来。你那儿,自然就没危险了。”
唐雅仔细查看伤口,娇嗔,“以后,不准把危险留给自己。你要想一辈子跟我在一起,有事儿,我们就一起面对。”
阎霆君用手捏捏她的俏脸,说了声好。
他拥着她冰凉柔软的娇躯,一脸宠溺之色。
焦英孟雄陆续探出水面,瞧见阎霆君时,都松了一口气,“阎先生,您没事儿吧?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