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吧，殷笑笑看着他狠狠叹口气，伸手握紧了自己的包包，终究还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。
董凯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，心里一阵的慌乱可偏偏脚步即使无法动弹。
殷笑笑说的那些，他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也不敢回答……
他不敢说，他当时迟疑是因为害怕殷若云的纠缠不休，不敢说，他想让她改嫁，是因为知道景沥渊有偏执性精神病，不敢说，想让她嫁给自己，是因为他始终爱着她……
任何一个理由说出来，他都无法承担那样的后果，而到底现在他还是将她推得远远的。
浑身无力虚软的靠着墙壁，董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，陶宜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董凯，吓了一跳，连忙上前问，怎么了？笑笑呢？
董凯没有说话，只是伸手指指外面的方向，陶宜连忙追了出去。
餐厅门口，殷笑笑就站在那里安静的等着景沥渊过来接她，手里握着正要给陶宜发去的短信，身后就传来了她的声音。
笑笑。陶宜跑过来，伸手拉着她焦急的问，你跟董凯怎么了？我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，出什么事儿了？
殷笑笑叹了一口气，但也不后悔的对陶宜说，陶宜，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