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玲似乎是哭过了,声音很暗哑的说:“嫂子,你知道葛言和书景闹矛盾了吗?”
我恩了一声,办公室人多不便说话,我便拿着水杯进了茶水间,微合上门才说:“葛言昨晚喝得醉醺醺的回来,心情也很不好,我后来问他,他说是你老公从他手里抢了块地。”
“葛言应该是误会了,我老公说是正常竞争。”
方玲这话一出,就让我有点接不下去了,再说下去恐怕会各护其夫,让矛盾更激化。我只好说:“我平日里很少过问葛言公司的事,今早又匆匆的赶来上班,也没来得及细问。我觉得这事我们还是别插手的好,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。”
方玲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了声好,但感觉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。
挂断电话后我一转身,就看到唐赫然站在门口。
自进逸风以来,我在例会上见过他几次,但在工作上从没打过交道。他是个很少笑的男人,永远绷着一张脸,此时我在上班时间打电话被他抓包,心变得更虚了:“唐总,您要喝咖啡吗?”
“不要,”他声音略冷的说,“我要喝今年新上的碧螺春。”
我立马转身想给他泡茶,可把茶柜翻了一遍都没看到他要的茶,我讪讪的笑:“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