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了一场戏的。”
葛言的脸上渐渐蓄积了一抹怒意:“方玲自小在我家长大,她是个看到流浪猫死在路边都能哭着把它埋葬的人,你觉得她会残忍到把自己的鼻梁打歪、把自己的腿磕碜一道大伤口吗?你别信丁书景的话,他不过是想把方玲继续留在身边愚弄罢了。”
他握着啤酒瓶的手指因用力过度,指关节都泛白了,仿佛随时能把瓶子捏碎似的。他顿了顿又说:“当年的我因太弱小而没能保护她,如今我总算有点力量了,自然要不遗余力。公司的事我有分寸,你不要太担心,我只有把方玲安顿好了,才能心安理得的回到你和旭旭身边。”
葛言不是喜欢说甜言蜜语的人,他那句“回到我和旭旭身边”让我心头一暖,这句话已经说明他的心是在我身上的,而他对方玲只是在还债。
女人是听觉动物,男人一句话,就能让女人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,我自是不能免俗。事实上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,谁不是俗气的呢?衣食住行和人间情爱,哪一样不是沾尽了世间的俗气。
俗气的我把我和方玲在葛言心里的分量做了番比较,一个是他共度余生的女人,一个是他亏欠的债务,孰轻孰重,一目了然。
我觉得只要葛言的心在我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