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一刻挺委屈的,葛言作为我的老公,什么都没弄清楚,情感的天平就倾向了别的女人。
我当时就想,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如果我也挤出几滴眼泪,那葛言会偏袒谁多一点?
但我到底没这样做,不是不难过,只是不忍心让他像夹心饼干似的左右为难。
我勉强擒起一抹笑,冲他点点头,转身下楼。
到楼下后我还是决定等他,我觉得我们俩有必要好好谈一谈了。
海滨城市的空气很潮湿,把我的眼睛和心也染得湿湿的。小区的路灯已经亮了,夏夜的蚊虫一直在我眼前盘旋,似乎准备好随时扑上来咬我一口。我手一挥,把蚊虫和那些烦乱的思绪都挥走了,可它们又很快的爬上了心头。
葛言大概一小时后才下来,看到我后略微一愣:“你在等我?”
我低头踩着他的影子:“我还有别人可等吗?”
他似乎叹了声气儿,又似乎没有,手搭在我的腰上搂着我离开。我们一路无话,路过夜市的烧烤摊时他问我要不要吃点,我想了想说好。
我点了很多烤串,还让老板多放点辣椒,等烤串时我们喝起了冰镇啤酒。当我准备喝第二瓶时,葛言按住了我的手:“别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