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,所以只能选在这里。我到后他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,我没喝几口就晕过去了,后续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清楚。”
我说着指向床,可这才注意到床边用过的安全套和纸巾,我在那刻莫名心虚,手指微弯想收回来,但后来又逼着自己伸了出去。
葛言也注意到了,他放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。
我多么想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没被碰过,但事实上我只能带着哭腔说:“葛言,我昏迷后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后来你们就来了。我用我的命发誓我真的没被碰过,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。”
葛言的脸上浮起特别残忍的笑:“我也很想信你,可你的话里全是漏洞。我刚才在前台已经问过了,丁书景根本没在这里入住过,这间房是用你的身份证和名字在网上预订的。”
“那不可能,这里面一定有问题!”我连连摇头,“我到时丁书景已经在房间里了,你若不信可以去调取监控。何况我也没有和丁书景睡觉的理由,我喜欢的是你。”
“够了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透着一抹决绝,“酒店监控恰巧坏了,所以看不了。但我刚才把丁书景凑了一顿,他说是你主动联系他的,你想说服他离婚,让我放弃和他斗,而他的条件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