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谢志成也说葛言一整天都没来公司,电话也关机了,联系不上他。
我后来硬着头皮给方玲打了电话,她语气轻佻的问我是谁,摆明了要和我划清界限。
我多少卑微的开口:“葛言在你那儿吗?我想和他谈谈离婚的事。”
她哦了一声,然后我听到她把我刚才的话对葛言复述了一遍,半响后葛言才接过电话:“律师没和你谈过吗?”
我把眼泪往肚子里吞:“谈过,但我想在离婚前见你一面,这要求不过分吧?”
他默了默:“你在哪儿?”
“你公司大厅。”
“到外面来等我。”
葛言应该就在附近,不到十分钟就开着车过来了。我对我挑了挑下巴示意我上车,我想了想还是坐到了副驾驶。
他把车开到附近的停车站,解开安全带看向我,却又像是看向窗外的某处:“要谈什么?”
我尽可能让自己显得平静些:“你真要离吗?”
他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,继而点了点头。
墨镜真是个好东西,它掩盖住了我眼底悲伤横流的情绪,我扯起唇角笑了笑,用含笑的语调问:“那你会后悔吗?”
他却突然烦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