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咖啡店,我点了杯拿铁,她点了杯蓝山。服务员刚走她便满腔嘲讽的说:“你昨晚和葛言睡了?”
她的声音挺大的,隔壁桌的人都回过头看着我,我有点羞愧的低下头:“我今早听到你们的对话了,他只把你当朋友,所以我好像没有必要和你交代这些。”
她放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头,牙齿似乎咬得咯咯作响:“你真不要脸,婚内出轨了还对他死缠烂打。”
我笑笑:“我有必要解释一下,我从没出过轨,而对他死缠烂打的人恰好是你。”
“我怎么缠他了?”
“你怎么缠的我是真不清楚,但我知道在我给你送药那天,你故意用我的手机拨通了葛言的电话,又诱导式的说出你当年流产的事情。”
她冷笑了一下:“我确实是故意的,那又如何?”
我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你知道吗?在你们离婚前丁书景也来公司找过我。”
方玲的眼睛眨了几下,似乎很是紧张,却又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反讽我:“所以你们是从那个时候就看对眼了?”
我这种时候却不恼了,反而很冷静的试探她:“那倒没有,丁书景只是和我诉说他的冤屈。他说他从没打过你,还为了你放弃美国的事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