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个饭,再看个电影回家,这多好啊。”
葛言到底还是妥协了:“那听你的,等我下班后来接你。”
“不用来回折腾了,我已经挑好地方了,我待会把坐标发给你,你下班直接过来就行了。”
和葛言结束了通话后,我便走出了鉴定所,步行去西餐厅订了位子,还买了九点场的电影,并把坐标发到他微信上。
我买了杯奶茶坐在休息区的小餐桌上,刚准备喝电话就响了,我以为是葛言看到微信后打过来的,没想到却是丁书景的来电。
我深呼吸了几口气稳住思绪,刚接通他的声音就传过来:“梁嶶你刚才闯进我办公室是几个意思?”
我顾左右而言他:“你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?你那晚设计害我,我难道还不能撒撒气?”
丁书景有些急躁:“我是往你水杯里下了药,但我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,脱你衣服和给你拍照的人,都是一位女摄影师做的,我压根没和你有肢体接触,那些照片是单独照好后拼接的。”
我听了丁书景的话,顿觉欣喜:“你真没碰过我?”
他默了默:“真没有,所谓怨有仇债有主,你和我没过节,我总不能真的把你害了。”
他这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