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入经营和信誉危机,他无处泄愤才会想挑拨我们的关系,你若真信了他的话,那还真就中了他的计了。”
我张了张口,却顿时不知该说什么了,只好盯着葛言的脸看。看了一会儿后我才发现他的耳朵与丁书景的很像,若他们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,那又会发生些什么呢?
是和好如初,还是赴死搏斗?
葛言被我盯得不太自在:“你还有话要说?”
我确实有很多话想说,我恨不得把方玲告诉我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他,但我知道我不能。
眼下还是得等拿到鉴定报告再说。
我笑着摇摇头:“我只是担心你会因我刚才的话生气而已。”
他的长胳膊越过桌子揉了揉我的头发:“我疼你还来不及,不会那么小气的。我只是觉得你太单纯了,总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,我真担心有天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,还开心的替人数钱。”
我弄了弄被他弄乱的齐刘海:“我才不傻!”
“傻子都不会承认自己傻的,就像喝醉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一样。”他说着把他那份甜品递给我,“不过你也别丧气,傻人有傻福,就像你有我一样,这是别人羡慕不来的。”
葛言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