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了默:“至少要搓搓他们的锐气,让他们一时半会儿喘不过来气,没精力找我的茬,以后也不敢在轻举妄动。”
葛言以最平常的语气说出这番话,但却透着一抹坚决。我想到他和丁书景的关系,还是忍不住说:“是该这样,但你也不必太狠,毕竟……毕竟丁书景也是方玲的老公。”
“是他们不仁在先的,那也就不能不义在后。再说了,商场如战场,要想让一个企业立于不败之地,该狠时就不能心软。”
我多想告诉他丁书景可能是导致他爸突然死亡的罪魁祸首,想告诉他丁书景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。
但我到底还是瞒了下来,葛江成的死已经给了他很大的刺激,葛丰世家的局面刚刚明朗,若他现在知道了他和丁书景的关系,我怕局面会失控。何况葛江成把这个秘密带进了坟墓里,我若说出来对死者也是一种不尊重。
至于以后会怎样,还是以后再说。
我往他怀里缩了缩:“你说的也对,很多事一旦开始了就很难中断。我们睡吧,睡饱了才能更有精力结束这场内斗。”
这一晚葛言抱着我睡得很沉,我却半睡半醒,心里的某个角落总感觉不踏实。有隐瞒真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