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的脸上即刻写满了防备:“你跟踪我?”
我笑:“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,照你这种思路,我还可以说你跟踪我呢。”
她冷哼:“没有最好,我和葛言就要结婚了,最近也在努力要孩子,你最好识趣点。”
即使她所说之事我早有耳闻,但从她口中听到时我多少还是觉得难过。我把那些不好的情绪隐匿了,笑了笑说:“哦,还没结吗?我以为你们早就结了。”
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,但很快恢复如常:“我们想代孕生孩子,但国内法律不允许,所以我们要去美国领证。但你也知道,年底了公司很忙,葛言抽不开身,所以才迫不得已的推迟的。但你别存侥幸心理,你和葛言是真完了。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吧,等某一天梁成的债主找上门向你逼债,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。”
她这句话让我惊觉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,但我还是提出质疑:“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,而你又姓方,你怎么就确定我爸是你爸?”
“他才不是我爸,他这种人禽兽不如,担不起这个称呼。至于我怎么认出他的,则是上次阿姨和你儿子通视频,我一听到你爸的声音就认出他来,后来又看到他的脸,我就更确信了。何况我一直很恨他,几乎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