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在他换气时,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说话的机会,本该是训斥的话,可说出来却像是撒娇。
但他到底还是停了下来,他双手捧住我的脸颊,额头贴上我的,我们的鼻尖也完美贴合。
他整个人都佷喘,开口说话的语气都显得有些粗粝:“梁嶶,你要问我的,你应该问我才对!你真是好狠的心,我真怀疑你有没有爱过我,要不然你怎会在分手时那么冷漠!”
他无奈的话语里多了一抹斥责,我驳斥道:“三番两次要离婚、要分手的是你,你不能把这理给颠倒了。”
“对,是我,可正常人不是应该穷追不舍的追问吗?可你却一直过于冷静,好像我才是你可唾手可得的人,失去了也不可惜似的。”
“难道要哭哭啼啼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分手模式才叫爱?葛言,没听过一句话么?”
“什么?”
我犹豫了半响,到底还是说了出来:“大爱无言。”
葛言的声音里多了一抹光亮的色彩:“所以说,你是爱我的?”
我不想回答这个话题,便别过头不在看他,并和他保持了适当的距离:“这些都过去了,谈这些没有意义了,你走吧。”
可这时的他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