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些日子说会永远爱我的是他,现在说我死了更好的也是他。而我心里明白,所谓永远爱我的话可能是逢场作戏,但盼我死掉的话语则是他的心底之言。
我用袖子使劲儿擦着眼睛,眼泪却不断往外涌,我泪眼模糊的看着他:“你真要这么狠吗?”
他冷笑了一声:“跟你学的,我算计你是真,但喜欢你的情意也不假。可你却压根没爱过我,不然又怎会直接用啤酒瓶砸我脑袋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够了!”他很不耐烦的打断我,“滚出去,你的话还是留到法庭上说吧。”
我到底还是退了出去,在更丢脸前回办公室找来纸箱,装上我的私人物品离开了公司。
现实社会里,为了生存大家都练就了明哲保身的本领,可就连平日里经常找我帮忙的段尹琪都没来和我道声别,我多少还是有些寒心了。
我灰溜溜的离开了公司,走到公司外面的路上时,正午的阳光刺得我根本睁不开。我抬手遮挡阳光时,葛言的宝马车猛哄着油门从我旁边驶过,发动机的轰鸣声,仿佛在为我欢呼送行。
我黯然的想,是啊,葛言处心积虑的接近我,为的就是报复。如今他大仇已报,争夺旭旭的抚养权也有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