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没说话,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很沉。在沉默的光景里,只有风雨声在耳边回荡。
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,正准备挂电话他却说:“我错了,梁嶶我错了。我今天所说的话以及之前的行为,都是因爱生恨的报复。而以工作之名把你留在身边,也是出于情感需求。我一直对你欺瞒我的事耿耿于怀,可我也放不下你,只能在折磨你的时候也折磨我自己。可在联系不上你的这几个小时里,我想通了很多事情。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和你置气上,我应该放下执念和你重新开始。”
我被他的话逗得大笑起来,可嘴巴却尝到了苦涩的味道,我用手一摸,才发现我流了很多的眼泪。
我擦了擦:“葛言,我梁嶶被你骗一次是单纯,骗两次是傻,若被你骗第三次,那我就是蠢货一个了。你收起你伪善的面孔吧,就算你用尽甜言蜜语,我也不会被你蛊惑。若是你想用这种方法让我放弃争夺旭旭的抚养权,那你的算盘就打错了。”
“你要怎么才信我?”他急切的说。
我走到床边看着外面下得路都看不清的暴雨,狠了狠心,一字一顿:“你现在能穿越半个纽约城来找我,我就信你。”
我本意是吓吓他,因为觉得他不会来,想以此来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