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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警惕的看着他,半晌都没有动作。
赵天易单手撑着头颅,眯着眼看我:“真真,我胃疼。”
他放缓了声音,尾音上挑,好似一个在同外人撒娇的孩子,又好似在和亲近的人诉说着委屈一样。
今天晚上的赵天易有些反常,反常的让我头皮发麻。
只是看到他这副柔和的样子,再想到康泰的合作案已经拿下来了,起身去厨房,一边小声絮叨着:“胃不好还要喝那么多的酒,那么糟践自己干什么。”
赵天易也从床上爬起来,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,低声说着:“杜吉盛是个人精儿,让他让了百分之十的利润好比要了他的命,他在我这里吃了亏,难免不去找你的麻烦,与其让你受委屈,不如陪他喝个尽兴,让他出出气也好。”
我手上的动作一僵,心头有些不是滋味:“赵总什么时候还会善解人意了?”
在齐市谁不知道赵天易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,仗着家里的生意大,在外头什么时候给过外人面子?这些年他得罪了不少人,却没人敢招惹他,也惯成了他不饶人的脾气。
我背脊一热,他从后抱着我,头颅无力垂在我的肩膀上,喃喃说道:“这和以前不同了,我一个人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