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的眼盯着我,半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:“好,你不愿去就不去了。”
说完他将我重新放在床上,替我盖好被子,又将风衣罩在上面。走去窗边将窗子关好,低声说着:“睡觉前怎么不关窗?发烧了倒是像个孩子一样只会撒娇,既然不想要去医院,以后就别生病。”
我垂着头,大颗的眼泪砸在他的风衣上,一会儿就没有了踪影。
赵天易并没有多停留,走前带上了门。
我窝在床上,头疼的厉害,眼睛也肿胀的疼,眼皮越发的沉重,没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。
醒来时天已经大亮,头不那么疼,只是喉咙还是火辣辣的不舒服。我掀开被子准备起身,不经意碰触到身侧的人。
我吓了一跳,回头看过去,赵天易穿着西装躺在里侧,手里还捏着一个体温计。
想到他照顾了我一晚上,心中说不出来的复杂,见他睡得安稳,轻手轻脚的去浴室换衣服。
换好衣服出来,赵天易还是没有醒。
我煮好早饭,赵天易刚好出门。
“烧退了吗?”他面带倦意,哑着嗓音问我。
我心头一震,轻点头。
他松了松领带,斜斜靠着椅子,修长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