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伤害。
“合同上说了,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。”我低声说着。
他眯着眼看我,语气凉薄:“只是合作关系吗?”
赵天易松开牵着我的手,顺着我的衣摆伸进去摸索着,我背脊发麻,有些慌乱的抓住他的手。
“真真,我们已经领证了,是合法夫妻。”赵天易抽出手摸了摸我的长发,轻叹了一声,语气中带着丝丝的无奈。
我警惕的看着他,心中越发的慌乱,却没有说话。
回家吃过饭后,我就回了房间,担心赵天易又会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,我将门反锁,以防他趁着我睡着又跑来房间。
这一晚我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了,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刚一睡着耳边的手机就响了,我摸索着接听了电话:“我是夏真。”
“是夏振杰的家属吗?夏振杰的病情加重了,情况很不妙,马上过来医院。”电话那端传来一板一眼的声音。
我顿时没有了睡意,连衣服都顾不得换就冲出了门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赵天易见我慌张,一把拉着我问。
我红了眼睛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看到赵天易就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