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睡了多久,一觉醒过来天是黑的,喉咙疼的厉害,好像被火烧过一样,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疼。
我猛然想起来满地的鲜血,急忙伸手摸着肚子,肚子仍旧平坦,看不出什么来。
病房的门被推开,梁承哲穿着白大褂进来,见我醒来低声叮嘱着:“不要乱动,别扯到伤口,会留疤的。”
我顾不得其他,瞪大了眼睛看他,嘶哑着声音问他:“我的孩子呢?我的孩子保住了吗?”
梁承哲眉宇微蹙,看着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份的复杂,半晌还是摇头:“对不起,你被送来医院时,孩子已经没有了。我很想保住这个孩子,但你失血过多……”
我抱着头颅,眼泪决堤:“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,我的孩子!”
那是我的孩子,我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有了。
梁承哲快步走过来,及时制止我的动作,认真的说道:“你要冷静,你还年轻,孩子没有了还会再有的,但你的身体要是受了伤害,以后就不会好起来了。”
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,抓着梁承哲的手,质问他:“赵天易要和我离婚了,你说我还会有孩子吗?”
我那么声嘶力竭的喊着他的名字,他都对我无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