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不可置信。
我点头反问他:“你有意见?”
刘叔倒吸了一口凉气,急忙劝说道:“先生一定不会同意您这样做的,孙清河那个人实在是太精明了,孙家正在内乱,外人躲都还来不及,您怎么还主动牵扯进去!”
我死死攥着手指,尖锐的指甲戳进掌心之中,掌心中那道疤痕火辣辣的疼,强压着心中的火气,反问:“刘叔,你想替我做决定吗?”
我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压着,尤其刘叔总是拿印景天来压我。
刘叔听得出来,我话语中的不悦,急忙摇头,没再说什么。
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刘叔,冷笑一声,起身离开办公室。
从公司出来的急,忘记带钱包了,我漫无目的的走在马路上,午后,温热的阳光洒在身上,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,很是舒服。
我走着走着,不知怎么的,又来到了曾经我和赵天易的家,大门紧锁着,铁锈斑驳。院子似乎很久都没有人过来打理了,看起来很是苍凉,荒芜。
我推了推门,没有推开,脱掉高跟鞋,从门上爬了进去。
幸好房间的门没有锁上,我顺利的进到屋子里,也许是房子很久没有住人的缘故,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