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止,但自从印景天来到齐市之后,我所有的权利都被收回,就如同一个傀儡一般。
我心中十分清楚印景天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,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收购辰漾集团了。
周末我在家没有事做,去公司也不过是个摆设,索性带着安安去见见我爸,路上安安一直在问我:“妈咪,你要带我去哪儿见外公啊?”
我心中传来钝钝的疼痛,强颜欢笑的回答: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汽车在门口停下,我一手怀抱着鲜花,一手牵着安安的手,我爸的墓前摆放着一束鲜花,鲜花还开的正娇艳,好像送花的人才刚刚离开一样。
安安指着墓碑,一脸好奇的问:“妈咪,外公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,就像爷爷一样?”
她一脸天真的望着我,一双漆黑而清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,对她来说可能还无法理解死亡是什么,她只知道死去的人在地下久久的沉睡,好像一个贪玩的孩子,永远都不知道回家。
我吸了吸鼻子点头,将鲜花放在另一边,喑哑着嗓音说:“爸,对不起这么晚才带安安过来看你,安安今年六岁了,长的很像我吧,她很懂事,学习又好,也不知道像了谁。”
我还记得我爸总说我小的时候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