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翻了出来。
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多年前的伤口突然被撕开,被迫在阳光下暴晒,再一次的承受当初的痛苦,这种疼痛较于第一次更加的痛苦。
“抱歉,我……”赵天易握紧方向盘,沉声开口。
我冷声打断他:“赵天易,处理好你的人,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,否则我不介意和你斗个鱼死网破。”
我扔下这句话,看也不看他,推开车门下车扬长而去。
刘叔在处理记者那边,我去看安安,她精神好了很多,只不过还有些虚弱,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我看:“妈咪,外面为什么会围了那么多人?”
她伸手小手指着窗外围着的记者,好奇的问。
我扯了扯唇角,轻声问:“好点了吗?”
安安乖巧地点头,我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,轻声说:“等你病好了,我们就回家。”
“好,我一定会快点好,我好想爹地。”她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亮光,重重的点头。
看着安安这样开心,我没来由变得轻松,我只是一个平凡人,不奢求以后的生活会怎样,只期待着一家人在一起,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,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。
安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