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打给他电话一样,就是放任电话响着不接。
我知道安安被赵天易带走了,心中不再担忧,而是气愤,气愤赵天易悄无声息的带走安安,更加气愤赵天易带走安安。
“找到安安了,我这就去接她。”我坐在出租车上,给刘叔打了电话。
“安安在哪儿?”刘叔舒了一口气而后询问。
我抿了抿唇瓣,如实说:“在赵天易那。”
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,刘叔的声音越发的深沉:“太太,要不要报警?”
我伸手揉了揉发痛的额头,沙哑着嗓音回应:“安安是主动跟着他离开的。”
刘叔没有说话,我也没有心思和他解释什么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出租车停在老城区,我出来的急,钱包还在机场,身无分文连车费都付不起,面对司机狐疑的目光,我脸红了一半,给赵天易打电话,企图让他付车费给我,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挂断了。
“女士,你下还是不下。”司机有些不耐烦的催促。
我勉强扯了扯唇角说:“我忘记带钱包了,不然我下车拿给你?”
司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,讥讽的说:“是真的忘记带钱包了,还是没有钱付车费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