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的轻描淡写,似乎只是问了我一个在普通不过的问题。
可我脸颊还是红了,好像一巴掌扇在了我脸上,火辣辣的疼,无论在名义上,还是在法律上,印景天才是我的丈夫。
我僵硬着脖子点头,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。
印景天看了我一眼,皱眉将烟支熄灭,兀自的说:“孕妇不能闻到烟的味道。”
我盯着他的动作,心情越发的复杂。
“你身体不好,有了安安之后就不应该再有其他的孩子了,你为什么要这么任性呢!”印景天抬头看着我,眉宇间挂着关切,话语中掩饰不住的埋怨。
印象中印景天对我总是这样的关切,不同于其他人的关切,他的关怀总是能够让我感到温暖。就好像是寒冬腊月里的第一缕阳光,直直的照射在我的身上,一路温暖到了心坎里。
“安安还好吗?”我久久没有说话,印景天突兀的询问。
想到安安,我胸口没来由的疼痛了下,自胸口传来无法言喻的疼痛,我清了清嗓子说:“安安还好,只是你刚离开的时候,她无法适应,天天哭着喊着要见你,不过现在已经适应了你不在的生活了。”
我对印景天的离开,心中没有半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