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努力,可孙清河说的每一个音节却还是听的真切。
孙清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没再说话,默默的离开了。
我缓缓的蹲下身子,双目无神的盯着地板,心口传来阵阵的疼痛,疼的我无法呼吸,疼的刺骨。
往日的那些苦楚似乎又浮现在眼前,那些锥心般的疼痛历历在目,一想到我独自一个人带着孩子,无依无靠,为了能够安安上户口,我在雨夜跪下祈求印景天……
我死死的咬着唇瓣,努力的不去想那些事情,可胸口处却还是闷得难受,就好像有一座大山死死的压着一样。
赵天易是下午过来的,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,肩头上落着零星的雪花,面上表情格外的凝重。
我望着他,他眉宇微蹙,紧抿着唇角,几乎要抿成一条直线,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我走来。
“真真,我带你回家。”他伸手过来,沉声开口说着。
我望着赵天易伸过来的手臂,心中没来由的疼痛了下,下意识的躲避开,喑哑着声音开口询问:“你没有要和我解释的吗?”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