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一无所获。
我前思后想还是给孙清河打了电话:“赵天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电话那头的孙清河有些诧异,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起赵天易的事情一般,他纵然有些诧异,但还是回答我的问题:“自从你走了之后,一封匿名信将赵天易告上法庭,控诉他强女干案。赵本源又想要接手辰漾集团,外忧内患之下赵天易的情况也并不好。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,就没有和你说。”
听到这里,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。
“是谁告他?”我用力咬着唇瓣,几乎尝到血腥的味道,沙哑着嗓音开口询问。
孙清河停顿了下,低声说:“是琳琳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我只感到大脑一阵一阵眩晕,几乎握不住手机,怎么会是琳琳,琳琳为什么要告赵天易?
“真真,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问这个事情了?”孙清河放缓了语气开口询问。
我陡然回过神神来,扬高了声音质问:“她为什么要去告赵天易,她以什么资格,又以什么身份去告?”
明明受伤害的那个人是我,那件事在我的心中始终是一个不可触摸的伤口,为什么他们要强迫我将伤口撕开,在阳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