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说出话来就是医嘱,叫人下意识地想点头。
但医生依然没有丝毫要问一下病人感觉如何之类的意思 ,吩咐完,他扭头看看外面已经黑透了的天色,道:“那我先走了,叔叔,您好好歇着,我明天再来!”
谢爸爸吃力地抬起手,“哎,哎……”
赵子建转身就往外走,谢玉晴追了出去,送到自家门口,还是没忍住,问了一句,“你……觉得怎么样?”
赵子建回头,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针灸啊!还有你昨天给我爸摸脉,你什么都不说,我现在就看你好像挺认真的,我知道你没有跟我开玩笑,但是……我都不知道你……做这些……”
她有些吞吞吐吐,一贯清亮的眸子里,也有些迷惑。
赵子建却只是笑了笑,说:“我把叔叔的病情告诉你没有意义呀!我知道就行了!我又不用为了赚你的钱故意吓唬你!”
“呃,可是……”
“病人的病情,和我怎么治,你们家属不需要知道的太详细!”
谢玉晴有些愕然。
爸爸生病这一年多,她跟着跑了不知道多少医院,见过多少医生了,还是第一回听见这样子的说法。
但赵子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