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他们的表情,好像不大对?”
赵子建耸耸肩,说:“走吧!”
于是两人并肩往外走,一个骑车,一个去乘公交。
而等赵子建骑车赶到谢家的时候,谢玉晓已经在家里等着了。
谢玉晴当然也在。
等赵子建自己推着车子进来,她笑着说:“玉晓非得想看看你是怎么下针的,就自己跑回来了。”
赵子建当然明白谢玉晓是什么意思 。
说白了,还是那个问题——从感情上来说,自己的爸爸居然有救了,她当然高兴坏了,但是从她的逻辑上来说,她实在是无法相信赵子建会是那个能创造这种奇迹、能赐予自己爸爸康复的那个人。
因为两三年来留在她脑子里的印象是根深蒂固的,赵子建的确就是一个班里面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普通同学。
然后,她就如愿地见到了赵子建给自己爸爸看病的全过程。
从进门,到诊脉,到针灸,再到最后写了一个新的药方。
她从头到尾都看得全神 贯注,似乎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,但惟其如此,见赵子建如此娴熟地下针、启针,如此轻描淡写运笔如飞地开了方子,并且嘱咐该怎么文火煎药之类的,熟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