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艳君没有多想,还以为这位擅长中医和针灸却又没有医师资格证的医生,他的本职工作是教学——很多人在本职工作上默默无闻,但是却在业余的某项研究或爱好上,有着极高的造诣,也是常有的事情。
    于是她当即就跟谢玉晴约定,“那我后天,也就是周三的下午,一定赶到你们那里……呃,我记得你们是……昀州市人?”
    谢玉晴当即点头说是。
    这下子齐艳君再无疑问,当即便果断地道:“那就这样,我明天认真的准备一下,后天一早就赶过去等着,到昀州开车也就三个小时,很方便。”
    顿了顿,她回头,一脸郑重,对自己的五个研究生说:“到时候你们都跟我一起过去,这是一次能够跟一位医学大师面对面交流和学习的机会,而且这个机会来之不易,我希望你们都能够重视和珍惜。而且……我有言在先,这件事,在没有征得人家的同意之前,谁敢出去乱说,哪怕是对自己的家人乱说,一旦让我知道,别的我做不了主,他的博士毕业申请,我是一定不会签字的!”
    齐艳君这话说得极重,而且话语中凸显出的对那位“没有医师资格证的野路子名医”的尊重,甚至直呼对方为“大师”,顿时就让她的几个博士研究生摩拳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