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他每周都去,跟振海武馆那边的确熟,你要真是想让胡振海帮你出手,回头我帮你打听打听,不过人家已经是成名成家的人物了,要请动,估计不太容易。就算成了,也得是大价钱!其实呢,叫我说,倒不如干脆找道儿上的,十几个人一围,钢管直接暴打一顿,留条命,既解气,又省钱,多划算。”
    但听到这里,祝国荣却直接回答他,“不行!绝对不行,那家伙是个练家子,特别厉害!老周那么壮,让他一下子就撂倒了!普通人,你叫再多,我估计都没什么用,反而打草惊蛇!要叫,就得叫高手才行!就这个胡振海吧,钱多,我认了,你帮我联系联系。”
    电话那头,刘学礼先是答应了一声,然后才笑着问:“你这到底是遇见什么人了?要打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    祝国荣叹口气,含羞带愤地说:“别提了,是踏马一个高中生!”
    电话那头,刘学礼愣了一下,旋即笑起来,“打一个高中生,居然要出动那么大场面?怎么着?他抢你女人了?”
    问者本是无心,但电话这头,祝国荣迟疑片刻,却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    电话那头,刘学礼“卧槽”了一声,“还真有那么牛?你堂堂祝总的女人,居然还能让一个毛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