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国荣来到酒店住下的时候,也已经是九点多了。
    一旦离开了那条美食街,等到上了自己的车,他立刻就是一连串的电话拨了出去——家里在昀州市经营多年,祝国荣接过来之后,又已经在这里经营了近十年,他在本地的人脉资源关系,远非常人可比。
    先是一个电话出去,把自己和老周的身份证被一个小派出所给扣留的事情解决了,那边承诺两个小时之内就送过来。然后又是一个电话出去,等老周开着车子,他们赶到市医院的时候,那边已经有人在等着,虽是夜间,却仍是开了一路的绿灯,紧急为他们两个做了一次全身的检查,最后,还是一个据说比较有经验的跌打损伤方面的专家,给他们最后看了诊。
    按照医生的说法,问题不大,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出现任何挫伤,骨头更是纹丝不动,脑袋也没事儿——简单来说就是,健康得很。
    祝国荣这才松了口气。
    但刚才那蚀骨钻心的剧痛,带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了,于是他一再向大夫描述当时自己的那种感受,大夫笑眯眯地听着,态度特别好,最后告诉他,“没事儿,放心,就是摔了一下,没伤筋也没动骨!”
    祝国荣当然听得出大夫话里的意思 ——有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