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曰:
    水光潋滟晴方好,野渡无人舟自横。
    借问酒家何处有,无限风光在险峰。
    早上五六点钟,谢玉晴就醒了,因为她听见公鸡打鸣的声音了。
    摸摸身边厚实的胸膛,觉得心里到现在还是飘着的。脑袋贴过去,蹭来蹭去,觉得枕着好舒服——但真的有公鸡在打鸣了。
    她强行迫使自己往后退了一点,返身,找到了被丢在榻旁小几上的手机,伸手勉强够过来,看了一眼,才五点四十。
    自己才只睡了两个小时!
    然而竟已觉得精神 很饱满了似的。
    透过玻璃窗看出去,外面还是月影朦朦。
    奇怪的是,在这样初春的夜里,两人就只盖了一条薄毯子,竟丝毫不觉得冷。
    她推推赵子建,趴在他耳边,说:“外头已经有鸡叫了。”
    赵子建哼哼一声。
    她又推推,“送我回去吧,都五点多了。”
    赵子建又哼哼一声,终于艰涩地睁开了一只眼睛,却是一把把谢玉晴又搂在怀里,闭上了眼睛。谢玉晴哭笑不得,推推他,“真的,我该回去了。”
    赵子建无奈,只好再次睁开眼,“回去干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