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如此地步。亏你还有脸再来我磨球岛。”
他言辞虽然激烈了些,但未免没有几分道理,而且他又是心急师兄,口出妄言,于情可免。
况且罗钧本就有意引动两方争斗,怎会生气。故此言道,“贫道此番前来一是负荆请罪,二是…”
“人都死了,你还在这里什么一呀二的喋喋不休干嘛!”碧朱儿没好声气的回道。
罗钧一听此言,倒是忍不住一愣,疑惑道:“谁死了?”
碧朱儿见他既说负荆请罪,却又偏偏在这里装疯卖傻般,问自己究竟谁死了,真是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心中怒极,冷笑一声:“太元你倒是好记性,我师兄前脚才跟你走的,后脚你还来问我。着实无赖至极,莫非你以为我磨球岛都是傻子不成。你再语出无状,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。”大有一言不合,便自动手的势头。
太元这次总算明白了,原来是以为朱火儿已死,先前所有言语,看来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嘛。
碧朱儿见太元竟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,居然面露笑容,刚要发作。突然听到一阵细弱至极地声音,“师弟,你咒谁呢!你师兄我还没死透呢!”
师兄,是师兄的声音,碧朱儿不禁喜极,原来师兄竟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