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，不偏不倚，无悲无喜。
看见荣南的时候，薄夜咧嘴笑了笑，“好久不见。”
这句话背后或许还另藏深意。
荣南敏感地皱了皱眉，但也还是伸手去握薄夜，“薄少薄少，真是有失远迎。”
可是荣南的手挂在那里，薄夜没去接。
他只是勾着‘唇’，似笑非笑。
方海看着，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，天啊，大老板放下身段去和薄夜握手，薄夜居然……居然把他晾在那里？！
胆大包天！
薄夜在隔了好久，看着荣南脸逐渐出现了僵硬的笑容的时候，才伸出手去，不算握手，只是随意地轻轻触碰了一下，然后收回手，故作客套，“没什么值得远迎的，我不过出差，碰巧路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