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目,‘胸’膛不停的起伏着。35
许久之后男人才将这口气喘过来,而后薄夜一把抓起了边的‘药’瓶,几片‘药’粒倒在掌心,他没有喝水,愣是干呕着吞了下去。
没人知道他们各自内心的煎熬,因为经历过太多,重新追究一遍责任,都是一次新的伤害。
薄夜觉得心情烦躁,下去地下室酒窖挑了一瓶酒来,可是当他想起这个酒窖也是他和唐诗共同设计的时候,一下子没了喝酒的念头,拿了酒放在那里,随便开了个口子,浓郁的红酒香气从破碎的橡木塞子的漏缝里钻出来,原本该是高贵奢华的味道,现在对于薄夜来说,却是一种折磨他的利器。
最后薄夜还是开了酒,他举起一杯随后一大口喝下,闭眼睛是唐诗和苏祁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画面。
薄夜觉得,他所有的理智,都被这幅画面给击到崩溃了,其实他如同唐惟所说,一点都不阳光正面,薄夜心里太多‘阴’暗的念头,如同一个疯狂滋长的心魔,不管他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克制,那些自‘私’的,想要毁灭的念头始终存在。
可能有的人,天生便是反派。
薄夜一直觉得自己是这种人,无论内心辩驳,自我洗白再多次,他始终都清楚自己到底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