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他叫我去的,企图侵犯我,对我不轨……”
这句话她已经反复的说了十几遍了。
每次还是同样的问题,还是同样的答案,可是还是反复的在问。
乔知暖脑子里一直在强撑着绷紧的一根弦,就快要断裂了。
“在房间的烟灰缸上找到了你的指纹,是杜院长头上最严重的伤,缝了十七针。”
乔知暖不相信。
她当时在羞愤之下出手没有轻重,却也绝对不可能就靠着一个烟灰缸,力气就大到能把杜涛的脑袋砸一个洞,缝了十七针。
“知道你不相信,这是验伤报告。”
女警递过来一张验伤报告,乔知暖眼神恍惚的盯着看了一阵,才看清楚了上面的受伤级别——重度!
怎么可能?
“假的。”
女警啪的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,“证人的话你说是假的,现在证据白纸黑字的放在你面前,还说是假的?!当天酒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再说一次。”
乔知暖很累,耳膜鼓动着,眼皮不断的往下掉。
墨远航的车祸,从墨家被赶出来,妈妈的病,旁人戳脊梁骨的闲言碎语,连续的精神紧绷和重压,终于把她压的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