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剖给对方看,她震惊,吓得尖叫,声嘶力竭,从破口大骂,到最后的跪地求饶。
他冷笑着,就好像是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的悲悯者一样。
人性这样悲哀又这样肮脏。
他没有堵住她的嘴,就那样把她绑在柱子上,给她念着,她曾经发表抨击他的文章,下刀毫不留情。
他的故事讲完,他的刀也磨好了。
他把每一把摩的锋利的刀子都好好地摆放在盒子里,看向乔知暖:“你不怕?”
乔知暖没动。
从他回来,她就已经料想到了。
他今天没有给她拿吃的东西,却在磨刀。
“怕就不用死了么?”乔知暖反问了一句。
这下,轮到连红杰愣了一下。
他看着乔知暖,“你是第一个没有求饶的。”
乔知暖惨淡自嘲的笑了笑。
如果求饶就可以让他放过她,那她宁愿求饶。
可惜,这个人的执念太深,就算是求饶,也不可能让他放过她,那又何必呢?
连红杰把笼子打开,拉着乔知暖的绳索,把她从里面拉了出来。
她的锁链相撞,发出叮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