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，是那种很明显的苍白。
乔知暖一进去，他的眼珠略动了动。
“你醒了。”
陆琨看向她，“昨晚麻烦你了。”
“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，你弟弟也是没见过这种阵仗，吓得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，如果不是钟医生给我打电话，恐怕是要一团乱了。”
乔知暖给陆琨倒了一杯水，帮他在床头靠上了一个靠垫，扶着他坐起来，把水杯递到了他手中，让他喝一口水来润润嗓子。
陆琨喝了一小口水，就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挺输不起的。”陆琨看着前面的墙面，用及其虚弱的声音说。
乔知暖从来都没有想过，曾经能光着膀子，为了王子琪而单挑十个小混混的陆琨，就是现在苍白着面庞躺在病床上的病人。
时间过得真快。
将所有人的热血和棱角都给摩擦的鲜血淋漓。
“不是，我从没有这么觉得，”乔知暖叹了一声，“不过，我一直挺想问你的，如果时间再回到半年前，你还会任由王子琪离开你么？”
陆琨没有回答。
“没有如果，时间也回不去，”乔知暖说，“向前看吧，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