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现在她走了,是被这辆军用越野车给接走的,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回来,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,忘了她这个曾经的哥哥。
不,哥哥?!
他自己冷嘲的笑了笑,这个称呼是他现在最想要抛掉的,他对林乔的感情从来都不是止于兄妹。
站在门口的桑烈敲了敲门,走了进来。
他皱着眉,看见苏兆焕还在流血的手,呵斥了一声,“就算林乔走了,你也不必要这样自暴自弃吧,”他转头对周越说,“去找阿兰,把医药箱拿过来。”
阿兰拎着医药箱走过来,打开药箱,拿出里面的酒精和棉签创口贴,帮苏兆焕清理手上的伤口。
桑烈坐在另外一边翘起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烟盒来,递过去一根烟给他,他没接。
桑烈哼笑了一声。
“苏兆焕,你跟了我也有十年了,这十年来我是倾囊传授,把我所有会的东西全都教给你,你也越来越有我的影子,我教你,对待女人,就是这样优柔寡断,拖泥带水的吗?”
兴许是阿兰在帮苏兆焕清理伤口的时候,手有些重酒精刺得他的伤口生疼,他微微蹙了蹙眉。
“烈哥,我……”
桑烈抬了抬手,打断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