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的身世复述一遍，是想要让我自惭形秽么？”
傅凉深此时脸上却已经是没了笑。
他静静地看着墨司霆，“你知道我并没有那么意思。”
“所以？”墨司霆耸了耸肩膀，摊开手。
傅凉深长长的舒出了两口气，闭了闭眼睛，“你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么？”
他终于说出了自己一向以来的猜想。
在这么长久的时间里，从来都没有人跟傅凉深透露过半点。
但是他是一个心思敏感细腻的人，在墨司霆来到大使馆的这几次里，母亲和墨司霆的针锋相对和对话，他也听到了一些，顺藤摸瓜就猜想到了一些。
墨司霆也根本就没有打算隐瞒。
“既然你知道了，又多问什么呢？”他的手指在茶杯上轻轻地摩挲着，眼神中渗出一点一滴的光来，“况且，就算这是事实，也没什么的，我母亲早就死了，而你的，还活着。”
本以为傅凉深听见这句话，会生气。
可是并没有。
傅凉深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有一点的变化。
“我知道，如果我放在你们的那个位置上，我也会像是你一样，更甚至是比你更加心里难过而偏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