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不了的是什么吗?是对御斯年的想念,我曾经以为我会是潇洒的那一个,分手了会连头也不回。
可是现在我才知道,我没有那样的魄力,在国外的那段日子,我没有一天是落下不去想念御斯年的,也正是这样一份想念,让我支撑过那段日子。
不好意思,情绪有些激动,一下子说了这么多。”
低着头道歉的宫雨萱,抬起手擦拭着眼泪,像是说出了藏在心中好久的话,释然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
手中拿着擦拭陶瓷专用的布的苏小若,因为打算要擦拭附近的瓷器,没有发现有人在这,意识到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
她直直的站在了原地,在听完雨萱姐的历程之后,心潮翻涌。
握在手里的布也掉落到了地上,最近听到这些无意听到的话太多,信息量太多,她一时还真有些接受不过来。
“希望你幸福,我会在月末的时候,照常宣告你的月退康复的事实,你的爱情,我不会拿我的医德来作陪的。”
宋一野说完话之后,转身离去了,步子很大,就是宫雨萱双月退健在的时候,也得小跑才能够追上,更何况现在还坐在轮椅上。
他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,他不想要再继续的讨论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