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，轻轻捧起他的脸，修长的手指抹掉她脸上的泪水：“如果我死了，你会为我难过吗？”
顾言汐闭着眼睛没有说话。
他死了，她会难过吗？她不知道。
但这一刻，她真的希望，他已经死了。
得不到答案，裴锦程不依不饶：“会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
“你哭什么？”
“我高兴。”
“高兴还哭？”
“喜极而泣。”
裴锦程没有在说话，趴在她身上，许久没有动一下，顾言汐推了推他，没有反应。
她再用力推了一下，他整个人一偏，倒在了地上。
顾言汐理好衣服裤子，见裴锦程闭着眼睛躺在地上，她蹲下身，弄好他的西裤，伸手将他扶起来：“喂，你醒醒。”
虽然希望他死，可他真的不说话了，她又是那么的害怕。
“裴锦程，你醒醒。”顾言汐想将他拉起来，可他太重，她拼尽力气也无济于事，手臂环过他后背的时候，摸到滑腻又温热的液体。
她的心骤然一紧，颤抖的手放到面前，竟是满手的鲜血。
她忽然慌张起来，一时间乱了手脚，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