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,既然来了这里,就要既来之则安之。
不管以前的承受范围是多少,现在都必须放得开。这条路是自己选的,就算哭着爬,也要爬完!
五年!五年而已!眼睛一闭一睁,就过去了。
过去了,确实是过去了,但这辈子,也完了。
顾言汐握紧红酒杯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以此来安抚内心。
好在男人没有揭穿她害怕的事,也没怪她喝了他的酒,清浅一笑:“新来的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话音落下,顾言汐觉得多此一问,看他如此娴熟就知道经常来这里。
男人笑而不语,隔了片刻才道:“第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