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裴锦程轻轻摁住她的肩：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你们公司有没有那种为了谈成合同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方式？”
“什么？”顾言汐没有听明白，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玩意儿。
“比如……潜规则。”她听不明白，裴锦程索性就将话挑明了。
潜规则，顾言汐瞪大了眼睛，不由得转头去看他，可她忘了，他就贴在他耳边，她一转头，自然就吻上了他的唇。
眉心猛地一挑，急忙伸手推开他。
裴锦程有意未尽，舔了舔唇，笑道：“看来是有咯？”
“你神经病！”顾言汐骂道，潜规则？他是想潜她吗？简直有病！
“潜规则自古以来就有，又不是我想出来的。”裴锦程调戏的看着她，“顾小姐不是想要百分之五十的投资吗？我可以答应你啊！”
“条件？”顾言汐不是傻子，听得明白他话中的含义。
“让我潜一潜，如何？”裴锦程狡黠的扬了扬唇角。
“裴锦程，你无耻。”
“我又没说我刚正。”
顾言汐知道被他捉弄了，今天他叫她过来，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