汐歪着脑袋，脑中回忆着韩知远的模样，隔了片刻摇头道：“没有啊，我和韩先生哪里像？”
“你自己没有察觉罢了。”裴锦怿双手环胸，看着她道，“我越看越像。”
“我和韩先生素不相识，怎么可能像，你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“也是，这个也没什么好研究的。”裴锦怿似有若无点了点头，“还要不要喝水？”
顾言汐轻微点头。
裴锦怿起身倒了一杯水，递给她的时候，问道：“你和月姗闹矛盾了？”
顾言汐接水杯的手顿了顿，迟疑了片刻才接过来，将杯口抵在唇边：“你们很熟吗？”
“也还好。”裴锦怿坐下来，“之前在德国，她帮过一次忙，感觉这个女孩子还不错。”
顾言汐笑了笑，将“起初”两个字省略了：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裴锦怿见她不怎么想说这个事，就没有再问了。
他不知道杜月姗为什么会把事情告诉他，或许是想让他跟顾言汐说说，求得她的原谅！也或许，仅仅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倾听者，但无论出于哪一种原因，只要顾言汐不愿意提，他就坚决不多问。
“锦怿。”顾言汐突然喊他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