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见她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四个字,裴锦程已经冷却下来的火苗,又不自觉的蠢蠢欲动,“无所谓是吗?那我问你,当初你看到我和宋文悠躺在一起的照片时,你是什么感受?你可不可以设身处地为我想一想,嗯?”
“是,我当时是很生气,我气得跑到宋家去找你,但你觉得这两者可以相提并论吗?”顾言汐撇开目光,看了看外面又转眸看向他,“锦程,我一直以为你是太在乎我才会想将我占为己有,但是今天我明白了,在乎是其次,在你心里,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,你总是觉得我会背叛你,你对我根本就没有一点信任。”
“顾言汐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裴锦程冷冷道!不信任?他的在乎,在她眼里成了不信任!难道只有不在乎,才是信任吗?
不去管她在外面做什么,才是信任?
不去管她和什么样男人来往,才是信任?
对她的一切不闻不问,才是信任?
她对信任这个词的理解,竟是如此的扭曲!
“从明天开始,你不许再出去了,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养胎!”
“如果我真的想和其他男人来往,你觉得把囚禁在家里有用吗?”
“你……”裴锦程气得快要内